去。
兰亭周边是竹林,却有一面的空旷的,能俯瞰山景,群山连绵,远黛尽染,巍峨又肃穆。
观山的确能让人有种心旷神怡与渺小感。
傅则奕从后方来,站在她身后,低声问她:“在想什么?”
她顿了顿,看了远处的群山一眼,而后转头看向游廊下亭子里的琴社,开口道:“那边是高山流水遇知音。”
说完又指了指远处的山脉,“这是‘寄蜉蝣于天地,渺沧海之一粟’。”
傅则奕微顿,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连绵的山脉,而后又看向她,“遇辞,这是悲观的人生态度。”
遇辞闻言顿了一下,而后忽地笑了起来。
他大抵是以为她触景生情,哀人生须臾了。
她垂眸看了眼垂在身侧,没拿伞的那只手,抿了抿唇,伸手去握住他的指尖,而后抬头看他,“所以,在‘老之将至’之前,更要珍惜所以可以做自己的机会啦,渺小的蜉蝣,也有属于它的一生,独一无二的一生。”
傅则奕顿了顿,目光定定看向面前仰着脸,眸光亮闪闪地看着他的人,而后微微弯唇笑了起来,很柔很柔地应了声。
而后视线又在她脸上停驻片刻,缓缓倾身,在她额头落下很轻柔的一吻。
“那也是一个很珍贵,很可爱的小蜉蝣。”
遇辞忽地狠狠一怔,背脊下意识僵直,额头似是被烙了一下,滚烫又灼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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